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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有一點點後悔自己為什麼在期末狀態的時候還要來這隊,精神不濟的狀態下還得臨晨三點半就起床準備動身摸早黑爬山,甚至起床這個詞本身就不是個精確的用法。在兩點多被中山醫的人吵起來的時候,我就已經放棄了睡眠,以免忍受睡眠不足時早起的痛苦。對一個研究生來說,完全就是期末狀態時肝的錯誤使用方法。上路後的精神體能只能維持在正常時的七八成狀態,不過就這隊來說,七八成狀態應該也已經很夠用了吧。

這學期跟山社爬山,基本上都有摸到黑,只是早黑晚黑的差別而已。要帶很多新手走長行程,又還要教學、不斷做地判......等等,摸黑當然是可以預料的事情。而且每個開隊的領隊也都在知道會摸黑的情況下,做出了行程的安排。這是我對最近山社的嚮導群比較不能理解的地方。他們在開隊的時候,總是抱著要讓自己的第一隊聽起來「趁頭一點」的想法,就算作為基礎的行程一點都不難,但因為附加了額外的行程,還是得摸黑。在訓練的施行上,也就因為時間的壓力,總是不能盡興、盡力。之前山社沒有足夠能力的老手帶隊,隊伍的狀況不良是可以預見的。但現在可以得到足夠的OB支援開隊,重點是在訓練還是在讓隊伍能排更難、更長的行程呢?我想這是可以商榷的,老人家也不應該干涉。但我寧願自己的貢獻比較多是在「訓練」上,畢竟只要功夫學全了,什麼樣的山都可以爬,不必急於一時。至於行程,自然也就是排鬆一點,讓大家可以有時間做一些走路之外的事情,才能符合訓練的目的。

不過對用肝過度的我來說,只要能在松蘿湖畔好好睡上一覺,要怎麼做,我也不在乎了。反正新生都一副韌命耐操樣,不是嗎?好久沒有露宿了,在厚重的霧氣之下,我睡得很舒服。或許讀者會質疑這整篇文章都跟松蘿湖沒有什麼太大關係,對此我也只能說這是中華文化的傳統。老是有些所謂名人,看風景不好好看風景,總是要哭夭這,哭爸那,難怪華人的休閒文化要落後西方幾百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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